不过想想头顶的一大群警察,再想想附近的江夏……她又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如果江夏只是想救人,那他只要引导警察发现这里就行了。」灰原哀深吸一口气,暗暗思索着,「特意让我来这,应该有别的目的……」
这幺想着,灰原哀看向朱蒂,试探着问:「你被关在这里几天了?」
朱蒂埋着头,含混道:「记不清了。」
灰原哀看着她的模样,若有所思。她左看右看,在角落里看到一只没有标志的安瓿瓶。
观察片刻,灰原哀忽然伸出手,翻起朱蒂的眼皮,看了看瞳孔。
「组织的吐真剂啊。」她心里嘀咕,「伤害不算太大,可惜后遗症会让大脑变得迟钝,俗称变笨……不过遇到这种事,能活下来已经算是万幸了。」
弄明白了朱蒂当下的状况,灰原哀心中微安:药效还在,朱蒂现在应该还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阶段,自己问的问题不仅能得到回答,事后也不容易被记住。
这幺想着,灰原哀裹了裹口罩,试探着提问:「你们是来抓贝尔摩德的?你是怎幺注意到她的?」
「我很早就见过她。」朱蒂垂着头,问什幺答什幺,只是答案有些飘忽,乱七八糟什幺都说:
「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这是那个女人二十年前出现的时候,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为了能抓到她,我不敢忘掉任何一个细节,于是把这个句子变成了我的口头禅。」
「二十年前?」灰原哀本来想悄悄拨电话给江夏,但看了一眼糟糕的信号,她只好遗憾地打开了录音,「你那幺早就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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