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心里嘀咕了一下,但很快又告诉自己不能放松警惕:
「不对,或许只是现在人多,而且又是大白天,贝尔摩得不好动手——没记错的话,她在诊所的密室里贴了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还在那张照片上打了一个血红色的叉号,那个年轻女人的发色和长相,跟床上这个孩子非常相似……贝尔摩德的目标应该就是她没错。」
一位FBI探员在心里努力分析着的时候。
旁边,贝尔摩德开完药,有模有样地跟阿笠博士嘱咐过注意事项,然后没再多留。
她借口有事,告辞出门。
关上门,擡头一看,天色昏暗,院里哗哗落着小雨。
贝尔摩德撑开雨伞,往隔壁的院子里看了一眼:这就是乌佐家吧。
「在乌佐的注视下偷人,想想还真是刺激,刺激到还没开始,就已经让人想放弃了,可是……」
可是她千里迢迢从纽约来到东京,每天忍着闷热的道具扮成一个男人,可不是为了来这里观光的。
如果什幺都不做就直接放弃,那她这段时间的隐忍,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而且不管对雪莉的抓捕成不成功,『新出医生』的这个身份,我都不会再用——乌佐那孩子只是天才,而不是神,只要他找不到我,那幺就算他想做点什幺,也没法成功。」
「就像爱尔兰,他不也靠着暂时的蛰伏,成功活到了现在吗?」
「总之,只要我注意自身的状态,尽量用常态跟乌佐相处,然后在得手之后尽快离开,事情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