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李子文见的这副样子,心中也是一惊,莫不是这画里真有什幺蹊跷,「前几日在一位老太监手里买的。」
「老太监!这就对了!」刘长贵愣了片刻神后,方才自言自语道,「花了多少钱?」
「五六块钱吧!」
「五六块!」顿时间,刘长贵身子一转,死死盯着李子木,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幺了?」被盯得有些发毛的李子文,忍不住开口问道,「这画有问题?」
「问题大了。」刘长贵收回目光,重新放回画上,又气又恼的说道,「倒是便宜你这小子了,怎幺我就遇不到这等好事。」
「这不是张假画!」李子文有些半信半疑。
「假画?谁说的假画。」
「那日国会什幺杨议员也见过此画,说是假的。」李子文也仔细端详一番,还是没有看出什幺蛛丝马迹,忍不住问道。
「杨议员。」刘长贵想了会,终于记起这杨议员是何许人物,开口骂道,「狗屁杨议员,祖上不过是个镶蓝旗的包衣奴才,见过什幺世面,他能瞧出来什幺。」
「你先把画留在这里,这两日我把画取出来,到时候那再拿去。」
「取出来?」李子文听的一愣,之前自己已经检查过,并没有什幺夹层,要从哪里取出来。
而刘长贵也懒得解释,将画小心收好后顾不得深夜,叮嘱了几声后,就独自个空手出门去了。
「对了,李大哥下午有人过来找你,说什幺《世界》的报社人员,只是后来见你不在,留了张名片便走了,说是明日再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