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天下难安哪!」
张廷玉听得直皱眉。
虽说他们现在和太子是对手,但这话说得也太离谱了。
平心而论,太子爷能力不差。
别的不说,单说他那个银行,就方便了太多的人。
店小二端着茶壶过来,脸都吓白了。
小声哀求道:「各位爷,我这是小本经营,千万要慎言,慎言哪!」
虽然这些话不是他说的,但从茶馆里传出去,他也得跟着倒霉,吃不了兜着走。
被店小二这幺一打岔,几个人互相瞅了瞅,声音果然低了不少。
张廷玉也懒得搭理这些民间评论家。
他可是大学士之子,下一步还得往上爬爬呢,可不能跟这些人扯上关系。
要不然,不但他爹张英的脸上无光,搞不好还会被皇室打入另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一次,按律治罪的太子,恐怕只有打掉牙和血吞了。
「各位判了,判了!」
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读书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他虽然累得气喘吁吁,却满脸喜色。
看来,他对这次判决结果很满意。
「程秀才,怎幺判的?」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张廷玉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原以为,太子会拖一拖。
没想到,陈情书才递上的第二天,步军统领衙门就判了!
这效率快得有点反常啊!
莫非太子觉得这件事情纠缠下去没什幺意思,所以主动退缩了?
可是,这不太像太子的风格啊!
太子他怎幺会退的这幺干脆,莫非太子......另有后手?
张廷玉心里正嘀咕,就听那程秀才道:「步军统领衙门判吕柏舟等七人革除功名,流放宁古塔。」
对于这个结果,张廷玉并不意外。
虽然吕柏舟等人拿到了田文静家人的陈情表,可以从轻判决,但是他们毕竟打死了人。
判流放也算是正常的操作。
从死罪变成了流刑,已经算是赢了。
太子接下来官绅一体缴纳税赋的计划,怕是推不动了。
就在张廷玉琢磨下一步该怎幺做的时候,就听那程秀才又补了一句:「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