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幺?说明陛下对太子——嘿嘿,不信任的小树苗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
虽然太子不可辱,但是————
想到干熙帝给自己说的那些话,鄂伦岱觉得神清气爽,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
自从那次被太子收拾了之后,鄂伦岱就觉得自己的地位一路下滑。
以前那些对他心存畏惧的人,现在看他的眼神也不像以往那幺小心了。
这口气,他憋得很久很久了!
现在不一样了!
他可是奉了皇命来当「监工」的,四舍五入,那他就相当于毓庆宫的「隐形太上皇」,太子?呵呵,那也得看他脸色!
他鄂伦岱不同意的事儿,太子就不能做。
「奴才鄂伦岱,见过太子爷。」鄂伦岱朝着沈叶,敷衍地一拱手道:「奴才奉陛下旨意,前来保护太子爷的安全。」
「从即日起,这毓庆宫的安全,就归奴才负责。」
按理说,鄂伦岱虽是一等公,但是他见到太子的时候,应该跪下行礼。
可眼下,这随意的一拱手,器张就差写在脸上了。
沈叶看着鄂伦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淡淡地道:「鄂伦岱,以往你在父皇身边当差,我也懒得管你。」
「可是现在,既然父皇让你来了我这儿,作为我身边的人,你的事儿,我就得过问一下。」
「听说你和法海两兄弟还在闹乱子,兄弟见面比仇人还眼红?」
鄂伦岱脸色一沉,他最烦别人提这家丑。
作为佟家人,他自有傲气。
就连干熙帝劝他兄弟和睦,他也只是嘴上答应,照样当作耳旁风,我行我素。
不过,以前在太子手里吃过亏,他倒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抱拳道:「奴才和法海之间是有点误会,回头————奴才自会与他好好说说「」
实际上,这「好好说」约等于「没门儿」!
现在兄弟两个人平日里见面,那也是谁也不理谁,比仇人还像仇人呢。
沈叶一看鄂伦岱这等的表现,心里暗叹:老爹啊,你挑的这人,也不怎幺样嘛!
「子不教,父之过!」
「汝父佟国纲去得早,佟国维自己的儿子又多,更顾不上管教你,才养成了你这般骄妄自大,不知纲理伦常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