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沈叶就来到小书桌前,拿起平日里准备好的毛笔,顺手写下了那两句诗。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看着沈叶写的这两行字,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字,干熙帝的心中升起了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两张字,就是一个人写的。
虽然字的大小稍微有一点不一样,但是这两张字无论是字的架构还是顿笔的习惯,都是如出一辙。
就在他准备向沈叶提问的时候,沈叶已经笑吟吟的道:「父皇,这是我赠送给您的。」
听到这话,干熙帝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太子说这是赠送给自己的,他的意思岂不是说希望自己能够像他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他!
自己真的是怀疑错了。
还是他藉助这句诗来讥讽自己呢?
干熙帝拿着两张纸看了几眼,这才道:「太子,你既然说这不是你写的,那你还有什幺证据吗?」
沈叶心说我现在既没有高倍的放大镜,一点点的找不同,也没有字迹鉴定专家,我怎幺给你证明。
他当下笑了笑道:「父皇,儿臣一时间,也不知道怎幺来证明这诗不是我写的。」
「不过儿臣觉得,要用这幺一首诗来证明我逼死了衍圣公,那不应该是那些人来证明这首诗是我写的吗?」
干熙帝对于这个回答,自然是不满意。
不过他看着一副坦然喝酒的沈叶,心中却也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的无奈。
如果用这幺一首诗来证明太子有不臣之心,绝对是有点太几戏。
到头来恐怕是生出无尽的是非。
他沉吟了刹那道:「太子,这件事情来的蹊跷,我自然是要问一下。」
「既然你说不是你写的,那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接下来,你不要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该做什幺就做什幺吧。」
说到这里,他将两张纸在桌子上一放道:「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听着干熙帝这话,沈叶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的冷笑。
这个老爹虽然说的坦然,但是放不放在心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朝着干熙帝抱拳道:「多谢父皇信任,儿子之前之所以一定要经营海外领地,为的就是应对这种事情。」
干熙帝淡淡的道:「父皇信任你,这是应该的。」
「不过你那海外领地,很多人都给朕上书说那是太子你异想天开,或者是你在虚张声势,实际上是要掩护什幺。」
「因为就算是朝廷出面,没有三五年,也弄不出一条水军,更何况你自己动手,十年的功夫能够建立一支水军,就算不错了。」
异想天开,打掩护?
这是不相信啊!
沈叶看着干熙帝,笑了笑道:「儿子本来准备过了年再办这件事情,既然父皇不相信,那我现在就办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