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采芍的声音中满是怒火。
这也是莫文第一次见她情绪出现如此剧烈的波动。
似是知晓莫文的疑惑，女方士的传音，在他耳旁再次响起：
「王朝末年，妖魔鬼怪肆虐，世上是否真的存在妖魔鬼怪，我不清楚，但却有禽兽不如的东西，以人身，行妖魔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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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以人为柴，死人也可，活人更好，焚柴暖寿，只为满足一己之私。」
「此为，【妖序列】。」
「这些畜牲，在和平年代，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任何一位序列者发现了，都不吝出手将之消灭，以至于近乎绝迹。」
「可如今世道荒凉，这些畜牲又再度冒头。」
莫文听完，神色也沉了下来，他看着不远处两具焦黑如碳的尸体。
他想到了自己穿越之初差点被送进去的来财庒。
若是自己没有「玩家模式」，那时的下场，恐怕不会这两人好多少吧？
不知「序列」时，莫文只觉以人为柴之事，荒诞可怕，如今知晓了那些畜牲这般行事背后的动机，越觉那些人该死！
一旁的城卫兵踹了黑衣人一脚，后者「咳嗽」着，却丝毫不敢反抗，只是哀声道：「大、大人，我们只是搬尸工，其他的，什幺都不知道啊……」
闻言，黄采芍也冷静了下来，她深吸口气：「说，将你们的搬尸地点说出来。」
黑衣人不敢隐瞒，颤声道：「就、就在聚集地的北边半里地。」
「带路。」黄采芍语气冷淡。
说完，她看向边上的沈杰：「沈参军，这焚人为柴之举，往往会成为瘟疫动乱的源头，我料想，近来聚集地内怪病频出的原因，应该与这焚人之地脱不开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