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克莱默终于走了。
伊森站在诊所窗前,看着那道枯瘦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仍有那幺几秒钟的恍惚。
他一直以为,对方想要让他玩什幺「生死游戏」。
结果——那老头竟然是在劝他:「跟我干,一起改变世界。」
改变世界?
用这种方式?
伊森轻轻吐出一口气:道不同,不相为谋。
约翰·克莱默的理念也不是完全荒谬——有些沉迷毒品、走到绝境的人,确实需要强制干预。
但世界没办法一刀切。
你不能因为有人每天喝个奶茶,就大费周章的上升到生命的程度,给他安排一套「清醒游戏」,把人吓死吧?
有些人只是自己折腾自己,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就没必要搞成生死审判吧?
伊森本来还天真地想——如果癌症治好了,拼图杀手是不是就能收手,从此做一个好人。
结果今天的交流告诉他:
不会。绝不会。
约翰·克莱默不是因为自己没多少时间才设计那些游戏,他是为了「证明人性」。
所以,只要「人终有一死」,他的偏执就会继续发光发热。
幸好,伊森拒绝得够干脆。
也许今后不会再有交集了——他真心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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