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在开车,谢尔顿和伊森坐在车上。
在谢尔顿的强烈要求下,他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副驾,而伊森只能坐在后排。
佩妮从后视镜里瞪了伊森一眼,眼神分明在说:「你为什幺坐了后排?」
伊森摊了摊手,无辜地比了个口型:「我也没办法。」
伊森忍不住问道:「谢尔顿,你小时候不是坚持坐后排吗?我记得你说过——『后座在交通事故中存活率最高』。」
谢尔顿立刻开始了科普:「那是在气囊技术还不完善的年代。现在的汽车前排有双安全气囊、侧气囊、自动刹车系统……而且坐在前排能让我在关键时刻发出正确指令,理论上提高全车生存率。」
伊森叹了口气:「听起来你只是想发号施令,享受指挥别人的过程。」
谢尔顿理直气壮地回答:「主动干预与控制混乱,是更高层次的安全策略。」
「好吧,」伊森靠在座椅上,「我负责祈祷。我觉得会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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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一边开车,一边习惯性地看向后视镜,略过坐在副驾的谢尔顿,目光直接落在伊森身上:
「伊森,你今天怎幺没去上班?看起来没什幺精神的样子。」
伊森揉了揉一夜没睡导致发胀的太阳穴,无奈地笑笑:「最近在思考一些……人生方向的问题,搞得自己黑白颠倒,状态很差。」
「人生方向?」佩妮挑了下眉,一边将车驶入主干道,一边好奇地问,「听起来挺严重的。」
「也不算严重吧,」伊森斟酌着用词,尽量说得可信,「就是感觉自己在寻找某种……更坚实的东西,一种内在的支撑点。但越想抓住,越觉得抓不住。」
他脑海中闪过圣光那模糊的准则,不由得叹了口气。
佩妮了然地点头,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哦,我懂!就像我想争取那个啤酒品牌GG,我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挺合适,可那个秃头经纪人就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没道理可讲。」
伊森被这个贴切的类比逗笑了:「对,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够努力、够坚定,可结果还是不行。」他喃喃自语了一句,「尊重、同情、坚毅……我觉得我都做到了啊。」
「什幺?」佩妮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