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莱纳德,你们确实越界了,你们得真诚道歉,发自肺腑的那种。」
莱纳德老实地低下头:「佩妮,我真的很抱歉。这件事是个绝对的错误。」然后莱纳德开始使劲示意谢尔顿。
谢尔顿叹了口气,走上前,摆出正式道歉的姿态:
「我为昨晚的事感到非常抱歉。责任全在我。我真心希望这不会影响你对莱纳德的看法。他不仅是个好人,而且——据我所知——还是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莱纳德的脸瞬间比电视机还红:「谢尔顿!!」
「我能做的都做了。」谢尔顿有些无辜地宣布。
空气安静了整整三秒。
然后佩妮怒极反笑,冲回自己公寓,砰地关上门。
伊森看着客厅的两人,叹口气:「你们应该庆幸,她没在枕头下放左轮手枪。」
莱纳德望着佩妮关上的门,表情很复杂。
谢尔顿有些疑惑:「她刚才是笑了吧?那种——咬着牙齿的笑,那是接受了我们的道歉吗?」
「那不是笑,是在酝酿谋杀。」伊森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
莱纳德有些着急:「不行,我不能让她这幺生气下去。我觉得她可能再也不愿意跟我们说话了!」
谢尔顿认真分析:「如果伊森说的是真的——那幺从行为学角度分析,她的愤怒值显然还没消退,此刻需要情绪出口。而你和我都是刺激源,所以——」
「所以什幺?」莱纳德擡头。
「所以应该派一个中立者。」谢尔顿目光转向伊森,「比如——他。」
伊森:「我?」
莱纳德立刻附和:「对对对!伊森,你跟她关系不错,而且她信任你。拜托,你帮我们去解释一下。就告诉她……我们只是太想帮忙了,没有恶意。」
谢尔顿补充:「而且你有博士学位,虽然只是医学博士,但依然有很高的可信度。」
「真是谢谢你们的信任。」伊森无奈地笑了笑,最终还是走向了对面佩妮的公寓。
——
佩妮公寓的门虚掩着,伊森轻轻敲了两下:「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佩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听上去依旧带着火气。
她正坐在沙发上,双腿蜷在毯子里,头发还乱着,面前的咖啡冒着热气。
伊森小心地在她对面坐下,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