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握着刚刚夺来的牛头叉,大步前奔,身后左右则交给了三个兄弟。
「将军饶命啊!」
未战先跪,毫无勇气可言。
「噗!」
牛头叉将其高高挑起,王禹冷漠道:「你们这些吃人的东西若是饶恕了,那枉死的冤魂该怎幺超生?」
「我……我……没……」
那人想要说些什幺,但脑袋一耷拉,死了。
「菜园子张青在哪?找出来,或许能饶你们一条狗命。」
王禹一声喝,那些早已经吓脱了魂的家丁,指着后院道:「那人刚刚还在,去……去后宅了吧!」
张青一边咳着血,一边借着房舍的阻隔,往后门飞奔而去。
『我究竟得罪了谁?』
『竟这样要置我于死地。』
他突然心有所感,只觉背后有道黑影在快速地靠近。
『完了!』
『逃不脱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青止住脚步,转身跪地一拜,大声道:「好汉,我有话说。我乃菜园子张青,平生最是敬重好汉。」
「好叫好汉知道,我曾在光明寺务农,后来因为一点生活琐事杀了寺中僧人,一把火烧了寺庙,如今在大树坡做劫匪。」
「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那光明寺有本佛经,我一并夺了来,是镇寺的养炁法门。」
「小弟愿献给好汉,只求饶我这一次,今后再不敢了。」
「养炁的法门?」
王禹提着牛头叉,如若天神下凡般立在黑暗之中。
隐隐约约的月光照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就像披上了一层微光。
「是,绝对是养炁的法门,小的练了数年,虽然不得其门,却也知道经脉、穴窍、丹田……」
「哦!」
王禹咧嘴一笑。
张青暗松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那锋利的牛头叉电光石火之间暴射而至,轰然叉在了他的胸膛上,将其牢牢钉在了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