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个小二闯进来,骇然道:「掌柜,不好了,湖边的暗哨发来信号,有人夺了我们的船。」
「什幺?快取兵器家伙什。」
朱贵自躺椅上一跃而起,招呼出二十好几个喽啰,各提着朴刀长枪。
也就在这时,武松持刀盾,史进拿长枪,从密林中狂奔而出,如同猛虎下山般杀进了那二十来喽啰中。
顿时,哀嚎一片。
也就是史进留了手,只朝着大腿拍击,而不是点啄抽插。
否则就是一地的尸首了。
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断腿的断腿、断手的断手。
战阵厮杀,又岂能真正的留情。
朱贵这个舵把子却并未上阵,而是拿着一柄鹊画弓,取了响箭,搭弓便要放出号箭。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泥丸正中他的手背,「啊」的一声,手里的鹊画弓掉落在地。
王禹又打出几颗泥丸,守着他的几个喽啰顿时抱头躺地。
「你们是何人?」
朱贵面色骇然,想他也是老江湖了,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了眼。
他是一点没瞧出这主仆两个有什幺问题。
可现在来看,真正的高手竟然是那个稚嫩的公子书生。
导致自己连号箭都没发出去!
「旱地忽律朱贵,久仰大名!」
王禹取了鹊画弓,手里的泥丸又飞出去了几颗,打得逃窜的小喽啰跌倒在地。
「让你们的人束手就擒吧!惹恼了我,可就不是泥丸,而是飞叉了。」
手中亮出一柄寒光闪烁的飞叉,王禹震手一飙,那高高的酒旗幌子缓缓飘落在地。
「嘶!」
朱贵的嘴角剧烈抽搐着,喝道:「都停手,好汉也停手吧!我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等也非要与你作对,只是你梁山欺人太甚,我等不得不反抗罢了。」
王禹将鹊画弓放在桌面上,伸手指着对面的长凳:「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