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这条哨棒,或点、或扫、或砸、或捣。
棍影翻飞,如龙腾虎跃,气势磅礴;棍法凌厉,如疾风骤雨,锐不可当。
正所谓:棍长不过眉,身步要相随,虎口对虎口,上下任翻飞。
端的是,一棍在手,如握风雷,静可定干坤,动能分阴阳。
「好棍法!」
王禹看到精彩处,不免叫了一声「彩」!
不愧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徒弟啊!
这手棍棒耍起来,要威力有威力,要视觉享受有视觉享受。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李忠那棍棒套路,却是有些拿不出手,上不得台面了。
王禹欣赏着绝妙棍棒,史大郎却是倍感压力,手里哨棒震颤不已,只觉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蛮兽。
攻不破、打不坏、力大无穷、凶猛恐怖!
『好个莽和尚!』
『竟比我那提辖哥哥还要威猛,我不敌也!』
又斗了四五合,史大郎再度往后猛退,到了林子边,抱拳叫道:「少歇,我有话说。你端的姓甚名谁?声音好熟。」
「洒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鲁智深是也!」
「哎呀呀!」
面对再度扑来的胖大和尚,史大郎撇了哨棒,掀了面巾,剪拂道:「哥哥可认得史进幺?」
鲁智深猛一收手,拧眉道:「咦!原来是史大郎。你怎在此打家劫舍?做了个强人?」
史进面色一苦,长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