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出窍途径……成功了还好说，一旦失败了，飘得有多高，摔得就会有多狠。
「确实如此，」寒黎也点点头，他虽然桀骜，但也知道轻重——有些牛真不能乱吹。
「曲真尊也有朋友要冲关，可选择的还是传统方式……但有三分奈何，谁会冒险？」
「这样的吗？」悠涧有点微微的意外。
他大致想得到，新的途径应该不如正规途径，但是对方如此强调，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离开之后，他也没有去找青柠，而是先去找百桥，想了解更多。
百桥的心里，其实不怎幺待见这家伙——岁数都到了，还折腾什幺？
不过听说对方是跟曲真尊交流过，他还是现身了，「长老你最近……很热心啊。」
你就别跟我玩这种阴阳怪气了行不？悠涧对上他，其实也挺头大的。
但是事关重大，他还是耐着性子解说了一遍，最后发问。
「曲真尊好像……不是很看好这条新路径？」
「您这一把年纪，怎幺活过来的？」百桥是真的无语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谁敢说自己的路径强于传统，就算真有人这幺说，你敢信吗？」
「可是……」悠涧长老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一百多个心眼子的家伙坑了。
「可是你说了，曲真尊搞出的这一条途径值得重视，而且是高度重视！」
百桥无奈地看他一眼，「高度重视，是重视曲真尊……他完美出窍，知道什幺叫完美吗？」
「我糙……」悠涧长老闻言，是彻底地呆住了，「完美、出窍？」
他实在太清楚其中的味道了，「可复制性，是毋庸质疑的？」
百桥叹口气，「绝对可以复制，但是这不代表难度低！你还不明白吗？」
悠涧长老下意识地反驳，「那你怎幺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百桥真尊有气无力地翻个白眼，「你当凌云扶持宗门外的真尊，是我得了什幺好处吗？」
「啧，」悠涧长老下意识地咂巴一下嘴巴，顿了一顿才发话，「那你也提前说一声啊。」
「呵呵，」百桥干笑一声，没有回答，心说消息真传出去，谁知道你们做得出来什幺？
那时候的悠涧，可还没有见识过岁月神通，气焰嚣张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