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退不得
用山水界的话来说，他们设立这个分号，主要是想互通一下消息。
凌云若是允许他们设置的话，消息方面可以互通有无。
这个条件就相当打动人，哪怕在修仙界，信息也是相当重要的，尤其是界域之外的消息。
关键是山水界暗戳戳地表示，你凌云在山水，难道就没有暗子？
无非是把暗子半公开了，反而方便监管了，有什么重大消息，也可以及时地互通有无。
话说到这个程度，凌云也不好强行反对——各个修仙界之间，互通信息还是很重要的。
而此刻的厚德，跟其他界域互通消息的路径，都是通过那些跨界交易的渠道。
但是渠道涉及的各势力，相互间通气的效率极低——信息差能赚快钱，哪个商家不懂？
这种现象已经持续很多年了，也没谁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不成想山水界提出了解决方案。
凌云宗没有明确答应，但也没有拒绝，大致的意思就是：你先搞着，我们不会即刻反对。
像“试点”这种事，凡人世界都想得出来，修仙者不至于连这点眼界都没有。
百友商盟想建分号，一开始是想搞条五阶灵脉，以展示自己的实力和人脉。
不过凌云发出了警告，不许他们独占灵脉——纳宏只占了六成灵脉，都搞出那么大的事。
于是百友商盟四下打听，哪里能买到灵脉份额，然后得知，曲真尊在买灵脉。
这个商盟在创建之初，就是七八名真尊商定的，要搞一个专门为小团体服务的消息网。
一开始搞的真不是商盟，只是大家各自投入一点资源，弄一个互通有无的精英情报网。
结果随着加入的真尊越来越多，大家商量一下，觉得不如顺便做点买卖？
股东里这么多真尊，谁还能不给点面子？
不能充分利用这些人脉，导致资源闲置，那就未免太可惜了。
百友盟改为现在的名字，计划发展一百个真尊股东，不过多年经营下来，也就三十多个。
不算陨落、失踪和联系不上的，连三十个都不到。
百友商盟曾经尝试拉拢过厚德界的真尊，其中就包括曲涧磊。
但是真尊们的第一反应，通常是：是不是能帮我做界域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