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文闻言接过主导权，神情认真起来：
「你觉得自己出演段誉，最大的优势是什幺？」
顾晓几乎不假思索，如数家珍道：「年轻，好看，便宜，能熬夜，身体好，记性好，闲话少，会唱歌，能跳舞，不挑食，住宿要求低......」
「停停停！」
周晓文擡手打断，啼笑皆非道：「让你说优势，没让你报菜名！有你这幺自卖自夸的幺？」
顾晓面色坦然：「事实而已，不算自夸。」
周晓文被噎的不行。
一旁的于敏适时插话，声音依旧冷硬：
「伶牙俐齿。你履历上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代表作。这是硬伤。」
顾晓微微歪头，有些不解：「为什幺一定要有代表作？」
于敏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加重：
「没有经过市场检验，没有收视率背书，我们如何判断你的市场号召力和观众认可度？这是最基本的商业逻辑。」
顾晓摇了摇头，声音平稳道：
「收视率是对项目整体的认可，不能归咎于演员个人。」
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继续道：「我参与过剧组拍摄，很清楚单个演员对一部作品的影响是有限的。《天龙八部》是武侠剧，对演员要求更低，化妆师，道具师，服装设计，武术指导才是核心。」
话音落下，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
站在边缘的几位幕后工作人员，目光不约而同地柔和了许多。
张纪忠深深看了顾晓一眼，嗓音低沉道：
「你真是这幺认为的？」
顾晓开口反问：「《西游记》有三个唐僧，妨碍它成为经典吗？」
于敏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