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理解不了对方的脑回路。
「犹太人能不断强调教授是犹太人,我们为什幺不能说教授是黑人?」科尼尔斯反问道。
教授有犹太血统,这是犹太裔操控的媒体宣传谎言,这对华盛顿的政客们来说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布鲁克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不是,教授比白人还白,你和我说他是黑人?」
科尼尔斯强调道:「教授和马丁路德金是挚友,他能理解黑人受到的压迫,他能帮我们说话,能帮我们总结理论。
我们的黑人教会在传播他的理论。
他为什幺不能是黑人?精神黑人也是黑人!
看看这个大厅,两百年来,这里都是那是白人老爷们的狩猎场。
我们能站在这里,靠的是斗争,是妥协,是小心翼翼地遵循他们的规则。
但教授不一样。
教授不需要乞求他们的认可,也不需要挥舞抗议的标语。
他只需要站在那里,所有人都需要听从他的意见,认同他的观点。
教授把他们祖籍地的那群欧洲贵族狠狠地踩在了脚下,这帮家伙还不得不为他叫好。
这才是真正的权力,兄弟。
在教授面前,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了肤色天花板,哪怕没有碎,也已经布满了裂痕。」
电波以光速穿越了大西洋和太平洋。
不需要等到第二天清晨的报纸印发,就在华盛顿的深夜,教授的观点、现场发生的一切以及欧洲高层丑闻等等,四散传播开来。
各国政要感觉自己要疯了。
伦敦的怀特霍尔街,雨水拍打着外交部大楼的窗户。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被外交大臣紧急召唤来的核心幕僚们,脸上没有因为深夜被叫醒的疲惫,只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恐慌。
「教授疯了吗?」一位负责北约事务的次官喃喃道:「他这样对待盟友?
把这种事拿到国会上去讲?甚至还要拿到媒体上曝光?
如果真的曝光,下议院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要下台!皇室那边甚至可能...」
「说教授疯了的人才是疯了,教授比我们见过的任何政客都清醒。」MI6的联络官指了指自己的大脑:「世界上要谁敢说自己的大脑比教授更好用吗?」
他接着说道:「教授找到了完美的起手式,用盟友的利益帮尼克森完成了一项前所未有的功绩。
把财政赤字的压力完美地转移到了我们头上,同时还占据了道德的珠穆朗玛峰。
这对我们来说是噩耗,对阿美莉卡而言是功劳,足以记载进历史的功劳。」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
因为他们知道,当教授明晃晃说出盟友们难道能投奔苏俄吗的时候,皇帝的新衣被戳破了。
所有的筹码都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