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欧洲的盟友为什幺不能?
他们凭什幺不流血,也不出钱?
这样的现实需要成为历史!在当前这个联邦财政如此困难的时期,我们必须要让欧洲承担起他们应该承担的义务,欧洲的罪犯也要受到清算!」
林燃说完之后,台下的议员们知道,唯一逆转的机会在今天,在此刻,在当下的国会山,如果不说服林燃,那幺一旦纽约时报的报导刊出,随着林燃在国会山的讲话流出,所有阿美莉卡民众的愤怒会形成一股海啸,这股海啸会撕碎当前的共识,会让民众们清醒过来。
欧洲再也无法享受到当前免费的安全服务。
议员们没人敢阻挠。
还是那句话,在民选政治中,做错误的事不可怕,做得罪选民的事才可怕。
一位向来和欧洲交好的资深议员无奈起身,他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幺,不管有没有效果:「教授,我赞同你的观点,要对欧洲有组织的对未成年的犯罪行为进行清查,无论他的职位有多高,我们都要追查到底。
但关于欧洲承担防务责任和对抗外星文明责任上,我认为我们需要再做讨论。
欧洲是我们的盟友,让盟友出血,这恐怕会将他们往苏俄阵营那边推。
在当下冷战局势下,我们需要认真考虑这样做的风险。」
不少议员都点头,之前为什幺曼斯菲尔德修正案过不了,因为要维持阵营的团结。
「诸位,一提到要撤军,一提到要欧洲出钱,就是影响团结。
世界上有单方面付出营造的团结吗?
欧洲已经享受了来自阿美莉卡单方面付出二十年,还不能形成团结吗?
单方面付出的团结有必要再维系吗?
或者我说的更直白一些,西欧阵营的国家们,他们可能投向康米阵营吗?
是嫌自己的王室脑袋不够多,还是嫌自己的企业家们太多了,欢迎苏俄的安德罗波夫同志来对他们进行清洗?
别说我们只是让他们承担他们该承担的那部分。
就算我们让他们承担他们不愿意承担的那部分,他们也得承担,在我们和苏俄之间,看似他们可以选择,实际上他们别无选择。」
林燃的话冷酷地揭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主义决定了欧洲就是待宰羔羊,只是过去大家都忽视了这一点。
现在都什幺时候了,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从欧洲针对儿童的犯罪做舆论动员的起手式,用外星危机充当不得不这幺做的理由,再用无可辩驳的底层逻辑,让在座每一位议员都意识到,好像真的可以这样做。
两百亿美元,带来的繁荣,帐单却是欧洲盟友掏。
他们现在已经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了,甚至他们意识到,如果拒绝,民众的怒火会将他们撕碎。
在他们的下一次选举中,民众们只需要问一句:你是阿美莉卡人,还是欧洲人?
就足以将他们打入到万丈深渊。
坐在弗雷德边上的资深议员轻声问道:「弗雷德先生,教授和索菲亚王妃真的没有关系吗?他要这幺针对欧洲王室?这用华国古话说叫不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资深议员才不信你是因为信仰或者道义呢,爱情的怒火更符合他的认知。
弗雷德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教授看不上索菲亚,她又不是金发碧眼的雅利安人。」
资深议员瘪了瘪嘴,心想你这NAZI德裔早晚被人定死在种族歧视的断头台上。
「教授,我只有一个问题,欧洲的盟友要出钱,那我们在亚洲的盟友呢?他们是不是也得承担对应的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