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拉到柬埔寨去做了以战代练,实际上的情况是,阿美莉卡一走,这南越在几周时间里就彻底失败了。
南越只撑了半年不到。
基辛格接著说道:“所以教授,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希望你能帮我写一封信给燕京方面。
我下次和华国代表在狮城谈判的时候,我相信这封信能派上用场。”
林燃欣然答应。
写信而已。
有何不可。
基辛格走之后,尼克森接踵而至。
“教授,新年快乐。”尼克森端著酒杯,“赫斯特小姐,你也是。”
林燃举起酒杯回应道:“过去真是糟糕的一年,发生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尼克森本来还放鬆的神情一下就紧绷了起来,他皱了皱眉:“是啊,v一天不找到,我就一天不放心。
这傢伙简直比詹森还要更討厌。”
他指的是隔三差五就要接受媒体专访,在专访上阴阳怪气他的前总统詹森。
党內有弗雷德挑战他,驴党,詹森蠢蠢欲动。
这个时空的詹森,比原时空的詹森有更多的政治遗產,有更好的名声,同样的,也有更大的野心。
他还能再选一次。
没能连任固然是耻辱,但如果能在失败后,再重回白宫,那又何尝不是臥薪尝胆,是一种荣耀呢?
尼克森可以不把弗雷德放在眼里,但詹森绝对是劲敌,是心腹大患。
尼克森这话,也是在提醒林燃,我討厌詹森,你小子可別给詹森出谋划策。
我就是靠亨茨维尔隆中对,走上人生巔峰,成为总统的,要是詹森问你,你可不能再帮他了。
“总统先生,你现在是总统,媒体的声音其实不需要太在意。”林燃提醒道。
“教授,你还是认为,我们只能在南越和华国之间选择一边吗?”尼克森听懂了林燃的潜台词,他点了点头,接著问道。
林燃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总统先生,高丽战爭证明了这一点。
我们只能在二者之间选择一个。
我们不可能同时获得越战的胜利,以及爭取到华国的支持。
林燃仿佛在下病危诊断书:“总统先生,千万,千万,別对南越报任何,哪怕一丁点希望。”
尼克森痛苦地闭上双眼,把杯中的香檳一饮而尽。
为什么是香檳?
因为元旦晚宴是庆祝 。
虽说,除了尼克森自己,其他人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称得上伟大胜利。
林燃接著说道:“chairman曾经说过,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同样的,得到安南,失去华国,早晚两者我们都会失去。
得到华国,失去安南,早晚两者我们都会得到。”
尼克森若有所思地走了。
隨后麦克纳马拉来寒暄的时候,珍妮打断道:“教授,我们去玫瑰园走走吗?”
玫瑰园是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和白宫西厢办公室边上的一个园。
麦克纳马拉识趣道:“教授,欢迎你来五角大楼做客,我有太多想要请教你的了。”
在玫瑰园,珍妮感慨道:“教授,人类太复杂,政治又太骯脏。”
林燃看著漫天闪烁的星星,想起自已在 ,还特意选了一个地方观赏漫天繁星,他指著天空说道:
“所以这才是宇宙的美好之处,航天的意义之一。
它能让我们忘掉地球上的纷扰,欣赏造物主创造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