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问题已经解出来了
当乔纳森和林燃的对话中频繁提到老约翰·摩根的时候,他正在东京过着麦克阿瑟一样的生活。
自从燕京和华盛顿谈妥后,老约翰·摩根就一直待在东京,最多飞一趟申海和林燃面谈。
东京飞申海这条航线太近了。
老约翰·摩根没有住在任何大使馆或官方住所,而是包下了帝国饭店的整个顶层。
自从东京更换首相后,他每天约见霓虹的财阀领袖、派阀元老和新任内阁的大臣们,试图给这个国家施加属于自己的影响力。
而他带领华尔街财团在台北金融市场屡有斩获,特别是前不久那场堪称完美风暴的收割之后,他在全球金融界的影响力,已经达到了顶峰。
老约翰·摩根感觉自己前面的人生简直太乏味,这才叫人生嘛,用他最近在华国古籍里学到的一个典故,他和林燃的合作,这叫:高山流水觅知音。
当然他的日子爽,那就意味着有人不爽,不爽的是台北的金融从业者们,台北本土的企业,从金融到就业再到消费市场,堪比亚洲金融危机。
更致命的是,和亚洲金融危机还只是经济上的被针对比起来,他们这次是经济和政治上的双重打击,看不到尽头的双重打击。
老约翰·摩根接到林燃电话后,第二天一早就坐在了林燃办公室的对面,林燃为他面前的酒杯里倒上红酒,“请!”
老约翰·摩根端起酒杯,闭上眼睛闻了一下:“拉菲?你怎么知道我在高档红酒里最喜欢这一款?不过好像华国人都喜欢这一款,不过年份不太行,不是传奇年份 ?”
林燃笑了笑,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拉塞尔·厄斯金酒店,亨茨维尔的高档酒店,当时老约翰·摩根喝的就是拉菲。
至于 。
前者的春天,波尔多遭遇了一场极其严重的霜冻,摧毁了大量的葡萄藤蕾,随后的期又阴冷多雨,导致葡萄产量极其稀少,然而,从8月到 ,结果就是这批葡萄风味物质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度浓缩的水平。
后者则因为整个生长周期都天气炎热、阳光普照而且非常干燥,这一年的葡萄产量正常,但分极高,果味极其充沛。
至于 ,哪怕是拉菲酒庄出品的葡萄酒也乏善可陈。
“拉菲, .”林燃举起酒杯,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理由。
“教授,”摩根喝完红酒后,脸上得意无以复加:“必须得说,上周是我们今年,不,是这十年来,回报率最高的一笔投资。”
他拿起桌上的加密平板,调出了最新的战果报告。
“霓虹周边发生的事情彻底击碎了台北金融市场最后、也是最顽固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就是区域协防预期。”摩根的语气像是在做财报分析。
全球有这个资格听老约翰·摩根来做财报分析的,也就林燃和大t两个人了。
“当市场终于明白,不会有任何人来保卫他们的时候,资本的逃离,就不再是外流,而是雪崩。
过去五天,台股加权指数累计下跌了12%,外资净流出超过两百亿美元,新台币兑美元的汇率,已经突破了 。”
“我们的联盟基金,”他微笑道:“通过在衍生品市场的完美操作,在这一周内,又额外获得了六十五亿美元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