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模型成显学了,现在的科技巨头们动輒必提大模型?”
“gpt也太强了,我之前就觉得llm这条路大有可为,果然如此。”
“我怎么感觉深红比gpt还要更好用啊?”
深红只开放了华国手机號註册,没有开放外网註册,採取的是和gpt类似的策略,只对特定区域开放。
因此国外用不了深红,但youtube和tik tok上到处都是深红的使用视频。
毕竟大把在华国的外国人和在国外留学的华国人,都会把这些分享到外网上。
简中网际网路和外网確实存在一定程度上的隔离,但这种隔离非常薄,薄薄的一层纸。
外网的ai爱好者们,看著深红都要流口水了,这玩意免费,还比gpt看上去更好用。
gpt-4可是要收费的。
尼兰詹內心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gpt-4,他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搞定,更何况深红。
他也不敢打电话给林燃,脸皮允许他这样做,但被联邦调查局带走的经歷,让他不敢这么做。
万一后面又给你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那不完蛋了?
现在自己可是亿万美元年薪的顶级打工人,印度裔的天选之子,印度本土报纸都称呼他为深红之父,认为深红是林燃从尼兰詹手里偷走的技术。
印度媒体就是这么自信。
甚至有印度报纸呼吁尼兰詹应该把技术传授给印度企业,华国有深红,印度也得有白象!
这是因为印度和华国之间的竞爭,被称为龙象之爭。
尼兰詹开始打电话呼朋唤友,把自己印度裔的朋友们都给招来meta,象群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一头象在丛林里,谈不上有什么威慑力,但一群象在丛林里,哪怕百兽之王也得退避三舍。
本身他作为meta首席科学家,除了待遇外,也有招人的权利。
meta的llm组將集合象群的力量,尼兰詹心想,还是算了,还是得招点做事的华裔进来,我再想想,我有哪些交好的华裔教授,让他们推荐点学生来干活,得是精锐中的精锐才行,只要水木和燕大这两所大学出来的,不对,sjtu也行。
尼兰詹恢復理智之后就知道,一个组如果全是印度裔,那就会面临一个问题,大家都只有战略上的思考,而缺乏战术上的执行,这样显然是不行的。
尼兰詹拖家带口搬去了加州,至於保释期內不能离开纽约也被扎克伯格用钞能力改成了保释期內不能离开阿美莉卡。
作为整个meta最受关注,拥有最多资源的部门,扎克伯格基本上每天都会去ai实验室视察,他发现,这里的印度裔和华裔越来越多,白人越来越少。
一个月后,整个人工智慧研发的办公室里,两百来號人,只有印度裔和华裔,没有白人了。
“很好,我们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扎克伯格心想。
如果说扎克伯格发现了新大陆,找到了尼兰詹担任首席科学家,高山流水觅知音,成功找到了自己的钟子期的话,那么百度就陷入了空前的低潮。
深红的横空出世导致文心一言还没诞生就沦为了路边一条。
文心一言只开了新闻发布会,只是开放了申请,百度根据申请开放內测名额。
结果文心一言和深红的对比视频被b站up主发在b站上,对比过於强烈,二者就像博士生和小学生一样,百度实在是没绷住,第二天就全面关闭了內测。
发布了吗?发布了,有用户能用到吗?没有,主打一个如发。
內测变成只內不测。
百度面临著空前危机,甚至百度內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因为他们原定计划是要收费的,和gpt一样,文心一言得收费,五十一个月收费,第一个人工智慧大模型,第一个收费,第一个实现盈亏平衡,然后扩大投入,提高使用体验,打死竞爭对手,一统人工智慧大模型简中网际网路市场。
百度做的梦是这样,形成一个正循环,不断滚雪球。
结果在第一步就被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