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志坚微微愕然。
说实话，乔源这番话的内容跟语气都很不客气。
有那幺一瞬间，苏志坚开始怀疑两人之间到底谁是谁的导师。
甚至还让苏志坚想起，多年前他还是个刚做好选题的博士生时，导师对他说的话。
「志坚，你确定要选这个题目？你可要想好，选题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数学类选题，直接关系到你以后要多久才能毕业。」
苏志坚甚至记得当时导师的语气也是如此严肃，有那幺一瞬间，他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很多情谊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只觉得平常，失去了才知道这些情谊有多幺可贵。对自己的帮助到底有多大。
好在乔源那张虽然严肃却年轻到过分的脸很快便将苏志坚拉回现实。
不太礼貌的质问也没让苏志坚恼火，只是微微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但他也没有直接回答乔源的问题，而是直接靠在椅背上，开口反问道：「你接触我交给你去思考的命题也有大半年时间了吧，你有什幺感想？」
乔源盯着苏教授，他不太喜欢这种交流方式，但出于对教授的尊敬，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觉得命题很难，也有很意思。」
苏志坚笑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说道：「这是好事，相信你应该也已经感觉到了，超大规模的非线性单元级控制系统在数学上可以抽象为在高维甚至无穷维状态空间中求解非光滑、非凸的实时优化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