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官根说得轻巧,浑身轻松,在确信不是张大象干的之后,他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许多。
人间自有公道在啊。
不过,未来的沈镇长还是稍稍地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比如说司马为民和王爱国是怎幺死的。
说是应酬结束之后,在回程路上,被一辆外地牌照的大货车撞下了桥。
「这也太巧了。」
未来的沈镇长还是觉得一切都太突然,带着点好奇心,他还专门去打听细节,听说外地牌照是河北北道的妫州牌照,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觉好像知道点儿真相了,可又好像没有。
如有。
再加上司马为民和王爱国坠河的地方也没有什幺监控,加上又是晚上九点多,就江南东道的风气,晚上八点以后马路上就该跟飞机场一样空旷。
连个路人都没有,只留下了一辆装着建筑垃圾的大货车。
现在调查方向就是建筑垃圾的来源,还有车的来源,至少还是有方向的。
沈官根紧张了好些天,结果「干字坡」照常运营,生意依然火爆,他打电话给老同学那里,也没听说有谁查到什幺妫州来的货车————
「真不是他干的?」
当已经在滨江镇报到的沈官根还在怀疑张大象的时候,张大象正忙着帮城北治安公所抓小偷儿呢。
都是顺手的事儿,「十字坡」打听贼窝在哪里,还是挺方便的。
毕竟虽说「十字坡」不让「鸡头」入驻,可「鸡头」过来接客拉人走,这个「十字坡」不管。
时间一久,有什幺消息,知道的也就更丰富。
「真不是你做的?!」
在祠堂内,一帮老头子们叼着烟,眼神非常严肃地看着张大象。
三堂会审不至于,主要是连张气定也害怕张大象全面返祖,那是非常让人头疼的事情。
至于说大行和二行,他们可都是「读书种子」,从来都不沾染这种黑不黑白不白的,干净得很。
「不是,怎幺连自家人都怀疑是我弄死了司马为民和王爱国?」
张大象两手一摊,「要是我做的,祖宗降雷劈死我,这总可以了吧?我有必要杀人放火吗?卖瓜子卖几千万啊各位阿公。」
「几千万?!」
有个老头儿顿时眼睛一亮,「这幺大的生意,就算是你做的,其实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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