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摩托车,我现在都买不起,娘个老币的这都过去十几二十年了,我连他当时的摩托车都买不起……」
仔细想想,竟是让沈官根觉得有点郁闷。
而张大象则是抓住了重点,问道:「那你们关系挺好啊,就没说互相帮助帮助?」
「他说事业上都要靠自己的个人能力,绝对不能走捷径。」
「什幺脑瘫想法?他是弱智?」
「习惯就好。」
提起来就无语的沈官根面露苦笑,「其实我现在能够在银行里这幺逍遥,也多亏有人知道他是我同学,所以给面子。我在信贷部里就是混日子的,也没啥压力,反正就是一些遗留的老帐去收一收,能收到最好,收不到就是收不到。」
自由是自由,可惜也就剩自由了。
一时间,张大象也没了打听沈官根同学的想法,这种逆天玩意儿基本上都是吃得太饱家里太好,想要合作得看他们的上一辈。
现在嘛,还不如问问看沈官根能不能从银行里再打听打听有没有干净一点的资产,银行收走了,也是要回款的,不是为了烂在手里。
之前在华亭的门面和档口,那就是绝对的好东西,放平时都是便宜别人,这次是大家以为沈官根想通了,打算开捞,这才擡了一手。
结果沈官根转手就以一个公道价格送到张大象的手里,别人会不会怀疑张大象是沈官根的「合伙人」「白手套」,沈官根完全不在乎,无所叼谓。
随便别人怎幺想,反正他经得起查。
讲白了沈官根就是老派会计思维,他只要负责管好帐就行,但时代在变化,道德要求也在变化,这就让他有点儿难受了。
于是在公对公的权责范围内,谁能给银行带来好处,同时银行也能体现出社会责任,那幺谁就是他要服务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