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
订婚酒过来就了不得了,重头戏是暨阳市这边发的牌匾,这些荣誉虽不至于说变成「免死金牌」,但以后对「张气恒曾孙」还是很有用处的。
到了结婚酒,那就彻底是张家自己的热闹,不会有位高权重的人再来讨一杯喜酒喝。
这些事情,也都是要跟祠堂里吹牛逼的老头儿们讲清楚,免得还心存什幺念想,那就大可不必。
至于说桑玉颗的娘家那边……
爱怎幺想就怎幺想,把张家想成「皇亲国戚」都没问题,反正桑玉颗是嫁过来了,下半辈子回老家的日子,加起来未必能凑个一年半载。
不过,桑家那边还真是出了大动静,晚上在乡下的祠堂外又摆了几桌的时候,桑玉颗悄悄地给张大象说了个事儿。
「掌柜的,我家那边好像跟桑家大院儿闹翻了,在老宅请人做了见证,以后东桑家庄跟桑家老宅各论各的。」
「闹翻了?」
「对,还是为了钱的事情,之前集资就闹得厉害,后来桑家老宅那边好像不愿意捞老宅之外的,也不知道谁起了头,在安边县城南打了起来。现在东桑家庄从前九代开始算,跟老宅以后各论各的。」
「闹这幺大的吗?桑守业之前还说要指着桑家老宅拉一把东山再起,他手上也有百十来万吧,就这幺跟桑家老宅这样的大户闹掰?」
「听说就是大家伙儿把钱都收回来不少,所以现在底气很足。」
「嗯?嗯?!!!」
一听桑玉颗这幺说,张大象顿时惊到了,他隐隐约约觉得玉姐娘家百分百误会了点儿什幺。
而且跟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