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来的未来,终究还是会来,你不曾知自己,从内至外死去。」
波粒嘴中歌声轻哼,旁若无人般脱下鞋,赤脚走入喷泉浅池中。
「污染并非唯一,抢夺也不予你。」
她目光中没有云气,也不曾见灵云贤者,更看不见环绕的白石分身。
她长裙沾水,脚尖起,另一只脚在水面上画起完美之圆。
她仿佛并非身处繁星圣者的庄园,而是在歌剧院舞台之上。
她既是歌者,也是舞者;既是不变之唯一命运,也是波粒之万种可能。
只是她唱与谁听?舞与谁看?
拉姆城。
黎志坐在书房,思考着近日发生的一切。
在往前走时,时时回看也是非常重要的。
他向自性询问道:
「为什幺元雷获得波粒神眷后,歌者神眷依然存在?但你想污染命运时,却一定要将分镜、迷途完全抢到手才行?
「是元雷水平比你更高吗?」
自性似乎陷入了思考,没有立即回应。
随后,给出了标准回答:
「我不知道。」
黎志将问题拆解,继续问道:
「神眷是守恒的吗?一定要从一个神的身上撕扯下来,然后才能有下一个吗?」
「不一定,神可新造神眷。」
黎志追问:「如何新造?」
自性答道:
「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