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绝对会影响人的正常神智。
再联想到塔西娅曾说的幻术师犯罪的问题，「自幻行为」让幻术师精神状态变化，而幻术本身低生产力的特性让幻术师很难找到合适工作，两者互相作用，将幻术师推入深渊中……
「可是，这能说明什幺？说明幻术师很危险？都是疯子？这和塔西娅毁尸灭迹有什幺必然联系幺？」
黎志发出了一连串追问。
他对晚上发生的一切耿耿于怀，明明可以顺藤摸瓜，明明可以审问那位刺客，但塔西娅的果决手段让这一切都落空了。
倘若直接将黎志排除在外也好，大不了他置身事外什幺都不管。
可帽子依然被塔西娅女士留下了，这一切显然不会就如此简单结束。
「语言很难说清，你继续看吧。」帽子说道。
脑中画面继续播放着，记忆中，艾莱德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欲望释放，直至灵性枯竭，再也无法释放任何一个幻觉为止。
梅布尔走到艾莱德面前，而艾莱德的行为模式已经彻底改变，他爬到了梅布尔腿上，直接开始了舔舐。
艾莱德双眼混沌，视线都已经看不清面前人，察觉到对方没有动作后，擡头询问：「你为什幺不动，是不喜欢这样吗？」
黎志此时才理解，这一段里，艾莱德已经无法区分现实与幻觉，他根本没认出梅布尔，而是将她当做和刚才一样的幻觉。
「梅布尔，这很危险，快远离神眷者。」一道低沉男声响在艾莱德身后。
「这是必要的牺牲。」梅布尔没有额外动作。
随后，艾莱德缓慢站起，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不应该穿这幺多衣服，应该手拿一根鞭子……」
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后，梅布尔身上的衣服果然消失了，手上多了一根鞭子……
黎志猛地从床头坐起，问道：「这是他出现了幻觉？」
「不是。」帽子给出了否定的回复。
也就在此刻，沉寂许久的系统再度跳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