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制造全身板甲的必要性存疑,比如这副甲,差不多用了两百个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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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
老朱皱了皱眉头,这个生产周期是难以令人接受的,远远不如扎甲。
没办法,大块的胸甲还好说,但全身板甲上的各种关节连接件,锤起来可是相当费劲。
「是的,如果要使用此类甲的话,我觉得内里套一件布面铁甲,外边加一块胸甲、背甲,或者干脆只要胸甲,防御力已经就足够了……全身板甲似乎没必要。」
王选这是把胸甲当大块护心镜使用了。
这边谈话的时候,那边的两个武人郭英和沐英已经开始上手「拆罐」了。
在一个工匠的帮助下,很快他们就将板甲里面的人给拆了出来。
「薛雀儿?原来是你小子。」
郭英明显认得薛阙,但他没工夫搭理对方,把人拎出来后他就地蹲下,研究起板甲来。
如果能带着这样的重甲士卒冲锋陷阵……感觉鼻涕泡都美出来了。
不去管拿着零件在身上比比划划的武将,王选这边的前菜可算是上完了。
甲只是甲而已,无法超出古人的理解范畴。
王选往前走了几步,他来到一个粗糙的木桌前,而后伸手掀开了盖着的一块布。
桌子上摆着两把燧发枪,王选将其中一把拿了起来。
「陛下请看,这就是新制的火铳。」
「这幺长?」
跟此时流行的火铳相比,燧发枪的枪管可不就是很长吗?112公分的中碳钢枪管很有冲击力。
火枪之所以叫枪,不正是因为它的管子跟枪头一样是插在一根棍上的吗?
再看眼前的武器,看起来跟此前的火铳不是一种东西了。
枪管、枪机就不说了,就连枪托结构老朱也觉得很新颖。
在火铳发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是没有枪托、更没有抵肩结构的。长枪的屁股跟手枪的屁股一样,士兵只能靠腕部力量对后坐力进行「手拿把掐」。
一个枪托照理说一点技术难度都没有,但它却出现的比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