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中期的境界，就能领悟三种圆满意境，这份悟性，当真是万古罕见！」
「可惜啊……天赋太差，都这时候了，才二品中期，境界实在是太低了，终究是与状元无缘了，最多……第三吧！」
李建业的语气听着像是在夸赞，但字里行间那股优越感，却是怎幺也掩饰不住。
他们这些外省的总督，自然不可能知道顾月曦那「联邦最高机密」的身份。
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海选赛上流传出来的那些资讯。
在他们看来，悟性再高，也弥补不了境界上的天堑鸿沟。
今年的三省状元，只可能在他们两省的怪物之间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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燧明省？
没戏！
周擎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他拍了拍祁崇山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老李说得没错，那个顾月曦确实不错，可惜了！不像我们天火省的慕临渊，还有他们沧澜的林枫，那可都是实打实的三品初期！状元，只会在他们两个之间产生！」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说起来，我还是有点羡慕老李啊！你们沧澜的那个林枫，天生剑体，是你们本地土生土长的天才，这拿了状元，说出去多有面子？」
「不像我们省那个慕临渊，是从港岛转学过来的，是港岛人，虽然实力同样是怪物级别，但这荣誉的含金量嘛……总归是差了那幺点意思！」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商业互吹，祁崇山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笑翻了天。
怪物？
就你们那两个也配叫怪物？
知道那只蚊子有多牛逼吗？
等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