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时,余音仍在梁间环绕,满座宾客如痴如醉,久久无法自拔。
良久,一名青衫文人拍手称赞道:「妙,妙极,词妙唱的也妙,此曲只应天上有!」
「不愧是魏行首,这副歌喉莫说教坊司,只怕整个大周都挑不出第二个来了!」
「今日当真是不虚此行,此曲定能火遍大江南北。」
「……」
在众人的称赞声中,魏行首面带笑意,盈盈起身,目光不自觉看向赵晗。
见赵晗亦是面露赞赏之色,她心头一动,睫毛轻颤,投去一个明媚莞尔的笑容。
顾廷烨端着酒杯,见状,忍不住开口打趣。
「我瞧这魏行首是把赵兄你当作知己了,赵兄可莫要辜负了她啊!」
「胡说什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魏行首的性子。」赵晗说罢,忙将目光收回。
一直站在齐衡身侧的小厮不为躬身开口道:「小公爷,咱们该回去了,万一郡主娘娘发现你不在家中,定要大发雷霆。」
在汴京一众勋贵中,不少人都笑话齐国公府就是个花架子。
平宁郡主深知齐家子嗣单薄,齐国公空有爵位,毫无实权。
自己一无兄弟可以帮衬,二父亲和官家总有老的那一天。
于是乎,她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齐衡的身上。
无论春夏秋冬,当别的公侯王孙子弟去遛鸟逗狗的时候,齐衡始终被她看管在书房内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