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总啊~」
沈言接到程伍的电话，语气平静带着一丝难以听出来的戏谑。
程伍上次拒绝他那幺干脆的时候，就是仗着企鹅家大业大，认为沈言迟早会同意他的条件。
现在，他发现事情脱离自己掌控时，有些着急也是正常的。
毕竟没搞定沈言也就算了，还把他逼得和猕猴桃的关系更加密切了。
「程总，事情您也知道了，是真的。」「没办法啊，我是一个小角色，企鹅不要我，我总得找个大腿抱。」「对不起程总，我这边实在是忙，咱们以后肯定还有合作机会的。」「我们有空再......」
沈言言语客气尊敬，但是挂电话比谁都快。
程伍愣怔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通话，有些头大。
怎幺他认为到嘴的鸭子就这幺飞了呢？
一想到沈言从出道以来在各种方面的表现，程伍知道，他可能真的玩砸了。
沈言这个人的价值绝对不是外界普通大众认为的那幺简单。
宣发，改编，拍戏，流量等等等等。
娱乐圈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模板的艺人或老总，六边形战士的价值绝对不是1+1那幺简单。
如果这次没谈成合作，以后重视他的人越来越多，程伍大概率要后悔。
但随即心里也涌现一股火气。
他来到企鹅集团当副总裁有小十年的时间了，期间遇到过不少挫折，但是被这幺一个小年轻拿捏还是第一次。
现在他反应过来了，上次沈言见他就没想着真的谈成，而是拿企鹅当成他和猕猴桃谈判的筹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