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声音哽咽,下意识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环抱住他的腰身,仿佛从中汲取着无尽的勇气。
「叫夫君。」
「夫君..
"
见他们在自己眼前不知廉耻的秀恩爱,法海当即就忍不了了,霍然起身,撩起百纳袈裟,发出猎猎的响声,佛威隐现:「阿弥陀佛!殿下慎言!您乃天潢贵胄,万金之躯,岂可被妖物迷惑至此,说出此等....此等不堪之妄语!
这绝非殿下本心,定是这妖物以邪术蛊惑了殿下心智。」
他目光如电,猛地射向白素贞,声音如同雷霆震怒:「孽障!安敢以妖法迷惑亲王,乱其心智!老衲今日定要为民除害,为殿下驱散你这妖氛魔障!」
言罢,法海不再多劝,他认定这位瑞王已深陷妖术而不自知。
只见他单手立掌于胸前,另一手结印,周身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金色佛光。
一股庄严肃穆,克制妖邪的磅礴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厅堂,梵音隐隐,随后他举起那只看似寻常的钵盂。
钵孟口对准了白素贞,内里仿佛有金光流转。
白素贞在那佛光与钵盂的威压下,脸色煞白如纸,娇躯剧颤,几乎要显露出原形。
姜宸就等着这一刻,他将怀中脸色苍白,身躯剧颤的白素贞更紧地抱住,「禅师确定要举着你那钵盂,对本王的妻子出手?」
说罢,他话锋一转,「本王好心劝你一句,将你那钵孟放下,就此转身离去,并立誓从此不来纠缠,本王可以当做什幺都没发生。」
法海动作微微一滞,但见姜宸说话好声好气的,愈发坚定了除妖之心,沉声道:「阿弥陀佛!殿下被妖物蒙蔽,老衲不得不行此霹雳手段,乃是为了殿下安危,待老衲收了此妖,殿下自会清明。
「很好。」
姜宸环视了一下这间属于他的厅堂,随后看向躬身缩首的王伴伴道:「王伴伴。」
王伴伴一个激灵,差点瘫软在地,连忙应声:「奴...奴婢在!」
姜宸目光重新落回举着钵孟,佛光涌动的法海身上,一字一句地吩咐道:「你给本王仔细盯着。这老和尚不是爱举着这钵孟幺?不是不愿意走幺?
就让他给本王好好站着。他那只手,还有他这个人,但凡敢动弹一下,敢把那钵盂放下。」
他刻意顿了顿,看着法海骤然凝眉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接着道:「你就立刻着人去城里,多雇些青楼女子,再找些机灵点的小乞儿,让他们连夜赶往镇江金山寺。
见到寺里的和尚,就让那些女子扑上去喊丈夫,让小乞儿们抱着和尚的腿认爹。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引得全城百姓都去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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