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鞭子抽在她心上。对清洁的渴望,以及这些天来对这个人的本能服从,最终压倒了一切。
她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着手,开始解开身上那早已污秽不堪,甚至有些板结的衣裙。
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寸肌肤的暴露都如同凌迟。
她不敢看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姜宸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物品,没有任何波澜。
玄翎圣女强迫自己忽略那道视线,僵硬地拿起布巾,沾湿热水,开始擦拭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艰难,仿佛在承受某种酷刑。
温热的水流划过肌肤,带来的不是洁净的舒适,而是被彻底窥视,尊严荡然无存的冰冷。
他就在那里看着,看着她如何清洗自己,如何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这比任何手段都更有效,她觉得自己身为圣女的尊严正一点点的被碾碎。
整个过程,地牢里只有哗啦的水声和她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当她终于洗完,正不知所措时。
姜宸才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一套属于她自己的,干净素雅的白色衣裙,随手扔在她脚边。
「穿上。」
玄翎圣女默默地弯腰拾起,迅速的穿好衣服,随后再次跪倒在地。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虽然清洁了,却比之前更加脆弱和狼狈。
姜宸看着她,终于抛出了诱饵:「想出去吗?」
玄翎圣女眼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光彩,她几乎要立刻点头,但残存的理智让她猛地刹住,深深地低下头:「奴婢.....奴婢全凭殿下吩咐。」
「嗯?」
姜宸眉头微挑,似乎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玄翎心头一紧,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幺,惶恐地擡眼看他。
「以后,别称呼殿下了。」
姜宸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叫本王...主子。」
「主子..
"
玄翎圣女下意识地重复,这个称呼陌生而又卑微,似乎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归属感和依附感。
在口中滚过时,让她心头莫名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