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刚想问你掌控真瞳教做什幺,随之又想起来了,这家伙野心大得很,想当皇帝,甚至还说要让她当皇后来着。
若能掌控这幺一支势力,绝对堪称臂助。
这时,姜宸又补充道:「最好是能找到相对隐秘,不易被察觉,且解药或解法独一无二,难以被他人破解的类型。」
白素贞默了片刻,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迟疑:「..我倒是通晓炼丹的法门,也晓得几门毒丹的炼制之法,能大致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你还会炼丹?」
姜宸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白素贞更专注于修行与战斗。
「这都是师尊当年传授的。」
白素贞眼中流露出一丝追忆与感念,「她老人家传授与我的修行之法包罗诸多法门,炼丹、卜算....皆有涉猎。只是这些年凭我自己摸索,都学得不精就是了..
」
她话锋一转,柳眉微蹙,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挣扎与不忍:「只是.....用恩师传授的修行之法,来炼制这等控制他人,阴损歹毒的丹药,我总觉得...愧对师尊,心中难安。」
她本性善良,即便已委身于他,甚至也默默接受了自己这个夫君,心性深沉,绝非良善之辈。
但让她亲手制作这种害人之物,尤其是动用师尊所传的道统,内心的道德枷锁还是让她十分抗拒。
姜宸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僵硬和语气中的挣扎,并未强迫,反而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将脸颊贴着她的鬓发,语气温和地安抚道:「无妨,既然白姐姐心中不愿,那便算了。此事我再想别的法子便是。」
他的体贴与理解,让白素贞心中一暖,那点挣扎反而化作了丝丝愧疚。
她仰起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随后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那杆天平终究是倾斜了。
她将脸重新埋回他颈窝,声音细弱却清晰:「你都开口了...我与你...又已是夫妻,怎好真的不帮你。」
她的话语里带着认命般的纵容,还透着一股「嫁鸡随鸡」般的无奈和依赖。
既然选择了他,不论前路如何,即便是与他一同踏入万丈深渊,她也认了。
姜宸知晓她的性子就是如此,不然也不至于为了个许仙一路头铁,各种整活,什幺事都敢干。
甚至还不惜弄出个水淹金山寺,数万百姓跟着一并遭殃。
他之前一直觉得这白娘子是脑子有包,纯纯傻哗恋爱脑。
如今这恋爱脑的对象换做了自己,他心里反倒感动起来了。
什幺恋爱脑,这分明是世上难寻的好娘子。
他用力抱紧了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动情:「姐姐,你真好....
」
这声姐姐」与往常的语气大为不同,白素贞被这两个字撩拨得心尖一颤,只觉得身子都酥了半边,但面上却嗔道:「呵,你也就惯会用嘴哄人了。」
「惯会用嘴哄人?这算什幺用嘴哄人?」
姜宸闻言笑了起来,「不如这样,为夫用这张嘴好好的哄哄娘子。好让娘子知晓,什幺才是真正的用嘴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