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您是瑞王殿下吧。」
方才还一脸淡漠的徐大夫此刻满面堆笑,慌忙站起躬身道:「殿下屈尊驾临,小老儿真是三生有幸,殿下快快请坐。」
啧啧...
瞧着对面老头这番川剧变脸,姜宸心里不禁啧了两声。
你说你跟我装什幺逼呢?
现在搞得前据而后恭,岂不可笑?
「殿下此来...」
「看病。」
「是是是。小老儿当然知晓殿下是为看病而来。只是小老儿斗胆询问,殿下是哪里不舒服?」
「身上发热。」
「热?」
徐视学自语了一下,将旁边搭在水盆架上的白毛巾在水中投洗一番,旋即拧干水分,叠起来放在诊桌上,「这是小老儿平日净手所用,还算干净。殿下若不嫌弃,烦请您将手腕搭在上头,容我先为殿下把把脉。」
「好。」
姜宸挽起袖子,将手臂搭在毛巾上头,徐大夫说了句得罪了,便伸出手去帮着他把脉。
甫一接触,他便愣了愣,待仔细感受了一番姜宸的脉搏跳动,不禁拧起眉道:「敢问殿下可是习武?」
「嗯。」
「殿下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嗯。」
「小老儿斗胆再问,殿下至今仍未破身,是否与您习练的武学有关?」
姜宸想了想,还是承认道:「是,我所习练的武学有些特殊,未至大成,不能破身。」
「原来如此。」徐视学轻轻颔首,但一双眉头却皱的更深了些,抿了抿嘴问道:「....殿下可否改练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