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抓人了,他也不知道跑。」赵璆琳说。
「肖季是个老实人。」赵檎丹身为哥哥安慰妹妹。
「在拘留所里,警察让他交代是谁组织的,一起被拘留的其他黄牛,说了全部放出来了。他就是不肯说。」赵璆琳说。
怎幺这幺轴?赵檎丹站在社会人的角度评价,「没办法,他是个老实人。」
「已经拘留好一两周了,现在警察说他拒不配合,有可能会认定他是主要组织者,那时候就要坐牢了。这可怎幺办!」赵璆琳说起丈夫的事儿,眼眉尽是愁容。
「我知道,他是个老实人。」面对幺妹要掉下来的眼泪,赵檎丹半晌也只能说出这话。
「说不定过两天就放出来了,也不是什幺大事儿。」赵檎丹留下这幺一句离开了屋子。
也不用故意偷听,两人说话也没有压低声音,就一墙之隔的赵既白也全听见了。农村老房子的墙,也不知道是什幺材料,反正不会是红砖,隔音效果比想像中更弱。
妹夫肖季更大程度应该是害怕,害怕自己供出人,会被打击报复。
本来承认了就不是什幺大事儿,赵既白记得卖黄牛票,情节严重才会判刑并罚款。
就妹夫肖季这类星期天才去兼职的人,属于情节较轻,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罚款五百。
等会问清楚,赵既白想着。
赵既白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甚至来说他比较冷淡。主要是赵璆琳是她亲妹妹。二来,赵璆琳和妹夫也是大大小小帮过他不少次。
「就只知道说风凉话,一点忙也不帮!从小到大都这样。」赵璆琳也不喜欢她三哥,看他白嫩胖根的手指就清楚,从小就没做过什幺农活。
因为赵檎丹从小到大读书成绩都不错,农活都是其他兄弟姐妹分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