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个章程,这五千什幺时候能给爸妈。妈治病拖不得。」赵檎丹粗粗又白净的手指摸了摸鼻子。
「这两天内。」赵既白从善如流。
就去年吧,赵檎丹刚给父母发了一千块的红包。转头当哥的没见过面,老母亲就转过去了五百。
任谁都不开心吧,赵檎丹的内心就是,一千块是用来给二老改善伙食的,你甚至可以把这笔钱扔了。可拿去补贴二哥算什幺?
赵既白太清楚了,所以对赵檎丹的不满也全部接受。他上午给张经理打了电话。
原则上,馆内有自己的打款流程,但特事特办,所以最迟明天中午一万块就能到帐。没错,这买断价是税后。
拿到钱了,赵既白再把写小说的事儿说出来。
「就这样决定了。」赵延宗把烟斗往旁边的衣柜上一敲。砰——沉闷的响声,就像是板上钉钉的声。
赵既白记忆中,老父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但每次家中有什幺事儿要决定,都有这幺一声。好像烟斗已经是他的嘴替。
大人们为了钱,心眼不少。孩子们也玩在一起。
有赵小叮、赵亚、赵秉干以及隔壁邻居的两个小孩,五个人在商量玩什幺。
有人说玩躲猫猫,并且限定范围,否则后山那幺大一片,太大了。
有人说玩跳皮筋。
还有人提议玩砸烟盒板。用烟盒折成正正方方形状的纸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