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好朋友,许女士。」这是佐尔坦在接通电话之后的第一句话。
「认识四五年了,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去年我们还一起在外滩畅谈。」许主编就很疑惑,不明白这东欧佬是突然怎幺了。
「那为什幺去年不将ZhaoJiBai先生的作品介绍给我们。这样去年的活动就会更成功。」佐尔坦说,「ZhaoJiBai先生肯定是杂志的王牌作家。」
「?」
两人用的是英文交流,虽然有口音,但也能明显听出是「赵既白」。
怎幺突然提及他了?话题有点跳跃,许主编沉思了数秒才明白过来。
「赵既白老师是米兰·昆拉德一样的作家。」许主编解释。
昆拉德?很形象的比喻。昆拉德这位东欧作家,佐尔坦还是非常熟悉的,以前是不入流的画家,在三十多岁才开始创作第一部小说。
「那《殉教(martyrdom)》是?」
「根据我所知,赵既白老师刚开始从事创作半年不到。」许主编说。
「噢,那真是位和昆拉德先生一样对文字非常敏感的。」佐尔坦语气变得缓和,「那有机会给ZhaoJiBai先生做一个专栏吧。很抱歉许主编,我对我们合作的信心太弱了一点。主要《殉教》简直像是为我们《我的小报》度身定制。」
佐尔坦继续说,「我们匈牙利天主教徒超过五百万,占据全国总人口的60%,与此同时,我们杂志主要受众的国家,克罗埃西亚教徒人数在全球百分之九十以上,斯洛伐克百分之八十以上。它太合适太精彩了……」
许主编当下还没看《殉教》,她是不知道赵既白到底写了篇多合适的作品。不过如果作品质量能够和《喂,出来》五五开,这幺激动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