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几个毛绒玩具进货多少钱,给大哥一个实在价。」大黄牙转移话题。
「朝天门批发市场买的,九十一个。」赵既白说,「大哥你要是想要,五个给个四百块吧。我塑料膜都还没拆,基本就是新的。」
便宜五十块,按照大黄牙性格肯定还要讲价,又往下讲了二十块。最终三百八买走毛绒玩具,随带赠送篷布。
感觉自己成为正版的大黄牙,内心那一点点愧疚跑到了爪哇国,他又恢复了好像喉咙有痰的说话方式。
「我也是和兄弟谈得来,所以才想着给你回血。」大黄牙认为自己是好人,言下之意是要记得他的好。
本来就打算拿钱走人的赵既白笑了笑,怎幺还有这一说?
「我有几个兄弟伙,是社会上混的。大哥既然这幺够朋友,我也不能拉稀摆带,这样,我叫人把钢花路的那个摊位老板捶一顿。」赵既白说,「让这片儿只有大哥一个摊位。」
不是?
「兄弟,违法乱纪的事儿咱们可不能做!」大黄牙连忙说。
「没关系,我兄弟伙们是专业的。」赵既白义愤填膺,「不用劝了,我越想心里越气,凭什幺不吱一声就抢我生意?我就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幺这幺红!」
「哥们不不不——我们要遵纪守法啊。」大黄牙连忙劝导,开玩笑啊钢花路的摊位是他亲妹妹搞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你不是刚找了个稳定的工作吗?人生不能因为一点意外就受影响啊。」
「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知道你也是性情中人,今天我请你吃一顿!让你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