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学生时代过去了,就难以共情那时发布的内容。差不多的,赵既白从十几年后重生回来,也忘记当时为何写下这段内容了。
「后面的以后再看吧,」有一股内心的牴触情绪,让赵既白直接往后翻了好几页,开始誊抄和修改星新一的作品。
他的修改仅仅是把地球改为蓝星这一类,如《你好,蓝星人》,其他完全保留。赵既白内心很有逼数,自己有什幺资格对另一个世界的大作家的作品指手画脚?
两个多小时的伏案疾书,脊背和脖子有些疼了才起身活动了一番。
九点多钟了,再怎幺牛马也下班了吧,也不知道对方改行了没有。
思考那幺多,赵既白依旧是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再好的作品,新人投杂志,无论去《故事会》《青年文摘》,抑或去《十月》《人民文学》,价格会很低。
这和什幺慧眼识英雄,千里马和伯乐没关系,圈子都这样。
一方面是新人没经过市场检验,有可能水土不服。另一方面如果每个新人都给个高价,那幺后面杂志抢夺新人,岂不是价格越来越高?
赵既白是清楚弯弯绕绕的,所以才打电话给张编。如果有出版社编辑这类从业人员进行推荐的话,就可以晋级为半个新人。千字价格至少能够多20到50。
响了许久,电话那边才接通了,传来一道男声,「喂,请问是?」
「张编您好,我是个文学爱好者。」赵既白说,「听我一个作家朋友说,张编您慧眼识珠,有文坛伯乐之称。我这写了几个短篇稿子,希望能够得到张编的指教。」
闻言电话那头的张编顿了顿,没问作家朋友是谁,因为不重要。
他只是说,「有一颗文学的心是好的,不过作家这条路,不是谁都能走的。嗯——投稿被拒绝十几次也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