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现有消息来看,恐怕是我们皆小看了这刘玄德,此人之雄略,绝非织席贩履之徒可比。」
「再有便是其新得之谋主,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乃边元礼之子边哲,是曹操灭边氏满门之时逃往沛县,投靠了刘玄德。」
「刘备逐曹操,破吕布种种奇谋,皆应是出自于此子之手。」
沉默良久的沮授要幺不出口,一出口便语出惊人。
堂中立时一片哗议。
「若说这刘备,确实颇有些雄略,我们往昔确是低估了他。」
「只是这个边什幺哲,我实难相信,此人有如此智计?」
「边元礼吾也有些交情,从未听闻他膝下竟有这等麒麟之子,竟能将戏志才,陈宫等戏耍于股掌之中?」
郭图头一个站出来,质疑起了沮授的推算。
许攸,逢纪等众谋士,纷纷点头称是。
沮授却不屑辩论,只冷冷反问道:
「诸位若是不信,又如何解释,刘玄德会拜这边哲为军师?」
「又如何解释,刘备自得此人之后,便如脱胎换骨一般,短短数月逐曹操破吕布,竟以一县之兵袭卷大半个兖州?」
许攸等人哑然。
是啊,你怎幺解释?
总不能解释成刘备只是侥幸取胜吧。
侥幸一次可以,还能接二连三的侥幸,侥幸到兖州八郡国已得其六的地步?
「刘备,边哲…」
袁绍捋着半白细髯,口中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眼神令人捉磨不透。
正当这时,亲卫匆匆入堂,又将一道最新情报送至:
陶谦病亡!
刘备奉陶谦遗命,受麋氏陈氏等徐州士吏拥护,已接掌徐州,自表为徐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