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和麋竺暗自对视,眼中皆掠起深深奇色。
边哲这道名录,可谓涵盖了几乎整个徐州有名有姓的贤才。
甚至于其中不少人,连他二人也只是略知其名。
比如排在首位的张昭,乃彭城名士,年少成名,举孝廉出身,连陶谦都曾慕名征辟,却为之谢绝。
这类的州中名士,陈登和麋竺自然深知其能。
可这个徐盛,对二人来说,便相当陌生了。
二人所知,仅限于此人乃琅邪莒县人,乃县中任侠,仅此而已。
再有就是这个诸葛瑾。
诸葛氏虽为琅邪望族,然其父诸葛珪生前官位不过泰山郡丞,且英年早逝,故诸葛氏家势日衰,年轻一辈多已寂寂无名。
对这个诸葛瑾,二人也仅限于知其乃琅邪诸葛氏子弟而已。
这样声名不显之士,边哲这个外州之人,竟知其名?
还将这些人,尽数列入刘备征辟名单,视为可堪大任之贤才?
「元龙,子仲,军师所列这些徐州贤才,莫非有不能为备所用者?」
刘备见二人眼神不对劲,不禁担心起来。
陈登回过神来,忙是摇头道:
「自然不是,这些人确乃我徐州人,且大多数都还身在徐州。」
「主公若想征辟这些人,登自当赶回徐州,先行为主公挽留安抚住他们。」
「只是…」
陈登话锋一转,将名录捧还刘备,奇道:
「边军师将这张子布列为首位,登倒无异议,只是这徐盛与诸葛瑾,登实不知有何过人之能,边军师竟能将其列为二三位?」
刘备立时也听出了不对劲,遂将陈登手中名录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