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吾屡败于大耳贼,确实是那边哲太过诡诈阴毒之故,倒也并非皆是公台你之过。」
「公台,吾一时太过心急,话说的重了点,你莫要往心里去。」
高顺等松了口气,目光皆望向陈宫。
吕布已主动放出软话,就看你陈宫是不是能放下芥蒂。
「温侯如此宽仁大度,实令宫愈加惭愧也。」
陈宫自然是借坡下驴,顺势奉上马屁。
吕布也暗松了口气,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坐下,苦着脸问道:
「公台,局势到了这般地步,你以为吾当如何是好?」
埋怨归埋怨,此时吕布还得拉下脸,来向陈宫问策。
陈宫眉头深皱,神情无奈,似已黔驴技穷。
便在这时,亲卫匆匆而至,献上了一道徐州传来的消息:
陶谦病死!
堂中一阵惊哗。
陈宫眼珠转了几转,陡然间大喜,急道:
「温侯,陶谦死的正是时候,兖州局势有转机了!」
吕布精神一振,陡然坐直了身子。
陈宫遥指南面,兴奋道:
「陶谦病死前,必会传位于其子,以继承徐州牧之位。」
「宫听闻其二子无德无才,皆乃平庸之辈,焉能担当重任?」
「彼时曹操袁术闻讯,必会趁虚而入以染指徐州。」
「徐州若易手,则刘备将腹背受敌,这就给了我们渔翁得利,扭转局势的天赐良机也!」
洋洋洒洒分析过后,陈宫自信的一拱手:
「所以宫以为,温侯当振作精神,率我残余兵力,拼死坚守濮阳,以待徐州易主,兖州有变!」
吕布惊喜若狂,脸上阴霾顷刻间一扫而空,激动的一跃而起,夺过亲卫送至的情报。
看过几眼后,吕布兴奋到哈哈大笑:
「陶谦啊陶谦,你死的真是及时,你是救了本侯啊!」
「好好好,吾就依公台之计,坚守濮阳不出,只等徐州易主,曹操袁术抄了大耳贼后路!」
「真是天助本侯,天助本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