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神机妙算,宠今日算是心服口服也!」
满宠啧啧慨叹,心悦诚服的向着边哲一揖。
此刻,吕虔等新降诸将,亲眼见识了这位边军师的手段,无不是满面惊叹,发自内心的折服。
边哲起身上前,将满宠扶住,淡淡笑道:
「我这一计,最多惊退吕布两三天,稍后他反应过来,必会卷土重来,再故伎重施就没用了。」
「伯宁,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满宠眼中折服化为自信,豪然道:
「有这两三天就足够了,军师放心,宠有绝对自信,坚守昌邑至主公凯旋!」
…
三日后。
昌邑城西十里,吕军大营。
「这个姓边的黄口小儿,竟将本侯当三岁小孩来戏弄,欺人太甚!」
中军大帐内,恼羞成怒的吕布,将手中一叠帛书甩在了地上。
那是三日以来,派出无数细作斥侯,搜集回来的情报:
其一,陶谦有危,刘备确实率主力回师相救。
其二,城头上那位边军师,名为边哲,确实是边氏漏网之鱼,边让之子。
其三,当日刘军的所谓伏兵,不过是八百骑兵虚张声势,昌邑城种种异常不过是一出空城计。
幕后推手,大概率是这个边哲。
「竟使出这幺一出空城计,连我都轻易骗过,边元礼的这个遗子,竟有如此智计?」
陈宫边是捡地上的情报,边是啧啧称奇,眼神难以置信。
吕布失望的瞪向陈宫,责怨道:
「宫台,文远便罢,你何等智计,怎也能为那小子所蒙骗?」
「当日若非你阻拦,吾早就大军杀进了昌邑城,何至于被那姓边的戏耍?」
陈宫额头滚汗,脸色尴尬。
干咳几声后,陈宫恢复了运筹帷幄气度,拱手道:
「前日之事,确实是宫之失策,还请温侯见谅。」
「不过经此一事我们也已知晓,刘备主力确已回徐州,宫料其一时片刻间,必不能解徐州之危,回师昌邑。」
「既是如此,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围攻昌邑,进而收复兖南诸郡国。」
听得陈宫分析,吕布脸上怒色渐褪,刀削般的脸上,重新燃起傲然。
「砰!」
拳头一击案几,吕布冷哼道:
「公台言之有理,这个边哲不过雕虫小计,焉能影响大局。」
「传吾之命,全军进围昌邑。」
「十日内,吾要那边哲跪在本侯面前,向本侯谢罪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