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此计倒不失为一条智取梁父城的妙计,只是…」
刘备却压制住了欣喜,目光望向于禁:
「一者文则伤势未愈,此时奔袭一百余里前往梁父,只恐他身子吃不消。」
「再者文则刚刚归附于吾,便助吾对付曹操,只怕文则…」
刘备话未言尽,意思却明了。
人家于禁才降你不到两天,你就逼着人家跟旧主为敌,还去诈取旧主城池,就不顾惜人家的感受和声名吗?
强人所难之事,刘备不屑为之。
这般换位思考,却令于禁心头一热,大为感动。
当下他便支撑着身子站起,正色道:
「主公能如此顾念禁,禁当真是感激万分。」
「不过主公放心,这点伤不碍事,禁还撑得住。」
「再者玄龄军师也说了,曹孟德将禁弃之如敝履,禁为其战至最后一刻,已算是与他恩义两清。」
「今禁既已食主公之禄,自当为主公赴汤蹈火,焉能因顾念虚名,计较个人毁誉,就误了主公大事?」
态度表明后,于禁一拱手,毅然道:
「请主公下令,令禁随张将军一同出征,为主公拿下梁父城吧!」
话说到这份上,于禁立场态度已然明了,刘备焉有不许之理。
「好!」
刘备一跃而起,欣然道:
「翼德,文则听令。」
「吾命你二人用玄龄军师之计,改换曹军衣甲旗帜,即刻出发,直取亢父!」
二将欣然领命。
于是张飞便携于禁,率三千兵马东出亢父,过任城,鲁国,泰山郡,直奔梁父。
刘备则亲率三千兵马,沿泗水西进,收取山阳郡。
大军兵分两路,扫荡兖南诸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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