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医生的证词和欧文局长的报告,你现在早就被调查组逮捕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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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就因为我有这个实力,所以就是我?那如果死了一只蚂蚁,全洛杉矶的市民都要成为嫌疑人?」
理察:「不仅是实力,而且你也有最强烈的动机!很多人都证明,在蓝线你和以法莲冲突的时候,听到你公然放言,要活淹了以法莲!」
「他不是被烧死的吗?」不管理察是不是试探,马修都不会上当,绝不会说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现场。
理察深深看了马修一眼,倒是没有瞒他:「火灾以后,勘察现场的结果,他身上有两处枪伤,一处刀伤,但都不是死因,他是被人用香槟灌入气管活活呛死的,在此之前,他应该是在清醒状态下被人割了迪克。」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马修微笑鼓掌,「很可惜我躺在医院,没能目睹如此精彩的场面。对于他承受这样的不幸,我只能深表遗憾,「遗憾我没有机会亲手割下他的迪克。」
马修很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不用那样看我,我从未掩饰对那个人渣的厌恶,但是——证据呢?
「如果嘴炮就要判刑,那号称要法克大统领老母的阿美莉卡人民能把所有监狱塞满。地检署或者内务部,或者调查组什幺的,有证据就起诉我,没有一「就闭嘴。」
马修如此狂悖,理察竟然也不恼怒,摇摇头说道:「不会有人起诉你的,我干过十几年助理检察官,你的不在场证明,没有检察官能够打掉,说再多动机、能力都是白扯。
「结合你一直以来的英雄形象和阿美莉卡人民对正客的厌恶,把你拖上被告席,只会将你塑造成完美的被迫害的英雄。
「没有任何一个陪审员会判你有罪,地区检察官真敢这幺做,就得做好引咎辞职的准备。」
马修:「所以,我的压力来自于哪里?」
理察:「一个失去所有家人的疯子,不会和你讲证据。」
马修:「所以,您能治好凯文先生的精神病吗?」
「他不是精神病————算了,」理察放弃,直接摊牌,「你听说过叛逆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