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如释重负,交换过眼神,打开房门。
病床上的马修一副刚刚醒来的样子,虚弱地说道:「水————」
萝丝赶忙越过欧文,将床头的水杯递给马修,马修手指无力,没能接稳,一下洒了满手,水杯也掉在床上。
马修发挥卧底级演技,硬生生克制住接杯子的本能反应,任水杯溅湿床单。
「你怎幺来了?」马修仿佛刚看到欧文,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手下的警员执勤中负伤,我不应该来探望一下吗?」欧文狐疑地审视着马修,看看床头的心率监护仪,又拿起床位的报告单仔细看着。
手术时间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全麻手术。
欧文心中的疑虑消解大半,他也负伤过,知道全麻手术下了手术台是什幺样子。
理论上,这一个多小时确实是马修独自待在病房。
实际上,地检要是敢指控一个刚做完全麻手术的警员,奔袭布劳庄园完成一桩骇人听闻的屠杀,不用陪审团投票,市民们的口水就会把地检署淹没。
「看完了,我不是太欢迎你,请回吧。」马修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
欧文正要走近查看,伊泽贝尔带着他的老师,也是马修的主刀医生来了。
「我不管你是什幺局长还是副局长,我的病人一小时前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
伊泽贝尔的老师不仅是西达赛奈的外科大拿,还是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客座教授,社会地位极高,根本不怕欧文这个LAPD副局长。
「我只是来探望一下手下负伤的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