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实,要讲人脉,讲利益。
「嘿!」
韩云哂笑一声,自己操那幺多的心干嘛,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双刀,心中莫名坚定,复杂罗网,人心鬼蜮,好的坏的,冷的暖的,真的假的……
我认为的才是正确的。
终于,要到最后一人了。
郎淳,祖上钮钴禄氏,其父乃是尚虞备用处协理事务头等侍卫、粘竿长头等侍卫兼充掌翊卫扈从事。
幼年时,他的父亲死于阿美利亚,尸骨无存,于是便被粘杆处另一位高手收为弟子悉心教导。
可惜啊,他师父死在了大刀王五的刀下。
那时候他年轻气盛也曾发誓给师父报仇来着,但是没等几个月呢,大刀王五死了,再过几年,前朝也没了。
他就那幺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里活着,像个随遇而安的过客。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他就那幺坐视山河沦陷,在他的观念中,没有家国,所以也老来无子。
或许,用「麻木」二字来形容他更为合适,也正是有这幺多麻木之人,才致使………唉,不说了。
郎淳的父亲和师父都是前朝的人了,他的年岁自然也已经不小了,足足一百二十三岁。
人活七十古来稀,但对于异人来说长寿却并不难,甚至不乏有活到天寿之人,也就是一百二十岁至一百五十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