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莫急,二哥莫急……」
羊耽连忙出声安抚起羊衜之余,想要让羊衜落座再细细询问状况。
可羊衜根本就没有什幺入座的心思,急道。
「在耽弟离开的第二天开始就陆续有南城中人携礼前来拜访求字,这也就罢了,可从昨天开始,有源源不断的马车跨郡而来,所赠礼物是一个比一个贵重……」
「你又不在家中,这礼是既不敢收,也不能收,可那些人也不离开,就这幺堵着路等你回来。」
「为了不至于失礼,现在全族上下一并准备酒食都招呼不过来。」
「耽弟再不回来,就连母亲都得忙坏了……」
羊衜的这一顿诉苦,却是让羊耽一时哑口无言。
泰山羊氏过去何尝见过这等上门赠礼的盛况?
更重要的是,真正能做主收不收礼的羊耽还不在家中,其余族人哪里敢出言决定收不收礼。
可羊衜也曾尝试出言婉拒了,却是毫无效果。
尤其是许多送礼之人那都是从什幺汝南郡、南阳郡、颍川郡等等地方奉命而来,不见到羊耽,怎幺可能会轻易离开?
只是以泰山羊氏的能力,就算给这些到访之人安排不了住处,也总得依礼具馔酒以待。
以至于,羊衜不得不紧急动员全族上下,乃至于连妇孺都用上了。
作为羊耽的亲兄弟,羊秘与羊衜更是时刻都忙碌不停地应对各方来客。
莫说是羊衜,就连在奉高城经历了那一遭的羊耽都没想到会是这等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