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羊耽再度醒来之时,已是黄昏时刻。
旋即,羊耽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却见诸葛亮已在门外候着。
这使得羊耽开口急问道。「莫非是诸葛府丞的病症又出了什幺状况?」
诸葛亮颇有几分成年人姿态地朝着羊耽施礼之余,答道。
「我父服了一剂药已是初见成效,父亲也醒来了一阵,特来相告。」
「没事就好。」
羊耽听闻也跟着放心了下来。
「此番我父能转危为安,全赖恩人……」
不等诸葛亮说完,羊耽就擡手按在了诸葛亮的头顶,揉了揉,打断了诸葛亮的未尽之言。
这显得有些亲昵的举动,让三岁就已经丧母,又常年与父亲分隔两地的诸葛亮有些不适应之余,又感到安心与亲近。
不过,羊耽此时想的却是要不要趁诸葛丞相未壮,想办法欺负一下他,最好能给丞相整哭了,留下一段津津乐道的黑历史?
三十八岁的诸葛丞相不好赢,八岁的诸葛丞相那不是随手镇压?
不论今后的诸葛亮能达到何等高度,诸葛亮也曾是我泰山羊耽的手下败将。
「你是诸葛府丞的次子诸葛亮吧?」羊耽问道。
「回恩人,是的。」诸葛亮答道。
「不用这般言必称恩人,若是不弃,可呼……」
说到这里之时,羊耽的语气略微一顿。